“是什么給你留下了生意人不動手這種印象啊。”“黑市發家的時候,靠的就是黑吃黑!”一道蒼老的聲音突兀自虛空中響起,說到黑吃黑的時候,更是完全沒有任何愧疚,表現的極為坦蕩。而在外界素來剛正不阿,就連網絡對噴都會抓的禹墨,面對老人的爆料,表情更是變都沒有變。“嘿嘿,前輩說笑了。”禹墨一臉謙虛。“不準備抓我?”老人的聲音有些玩味。禹墨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前輩創業的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就算抓您,也輪不到我來抓,自然有和您同時代的人對話。”“作為一個小輩,冒然激進,反倒是顯得我有些不懂事了。”聽見禹墨的回應后,宅院內傳來一陣笑聲,似乎很滿意禹墨的回答,緊閉的房門無人自開,露出通道。禹墨微笑回首,看向儒生。卻發現儒生不知何時已經默默退后數步,和自己保持了一定距離。看到禹墨在看自己后,儒生理直氣壯的說道:“這人沒見過,不知道什么脾氣!”“雖然我沒死過,但死后重生,應該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說著,儒生索性轉過身去,背對禹墨,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知為何,禹墨突然想到了跟在余生身旁的壯漢。同樣是罪城走出來的禁忌,彼此間差距...簡直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