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氣地在他胸口亂抓幾下:“我要是女妖精早就吸干你,還能讓你大半夜在我身上逞威風?”她氣急,又咬他幾口。沈行疆抱著她愛不釋手,愛慘了她小脾氣上來的感覺。“睡吧,我盡量多爭取假期,叫你有機會吸我陽氣。”剛要睡著的某婉氣得又咬他幾口。“咬洗你!”……等姜晚婉醒來,沈行疆已經走了。枕頭旁放著換洗衣服,還有十五塊錢。姜晚婉揉了揉腰痛的腰,把錢拿起來揣到兜里,兜里有錢,心里就有底氣,男人的錢在哪兒,心就在哪兒。外面日頭大,照的屋子亮堂堂。姜晚婉連續兩天晚起,不敢再賴床,爬起來洗漱,出去恰飯。沒錯,不是怕被人說。她是怕自己餓壞了。許蘭如昨日般在房檐下改襖子,家里窮,衣服有窮穿的方法,春天襖子改單衣,秋日單衣放棉花做夾襖。春夏秋冬基本都是那幾件。看姜晚婉出來,許蘭曖昧地看著她:“弟妹,鍋里給你熱了飯多吃點補補力氣。”她生了倆孩子,受不住隊里上年紀的女人打趣,可看著年紀輕輕剛為人婦的姜晚婉,忍不住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