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含章睜開眼睛，看到姜挖完勉強(qiáng)笑了：“晚婉來了。”

“含章哥你在挺一挺，沈行疆他們?nèi)フ医馑幘饶懔耍俚鹊龋蚁嘈潘隙〞?huì)帶著解藥回來的。”

“還有秦小也，文遠(yuǎn)叔，凌雪，大家都在想辦法救你。”

程含章呼吸的聲音特別沉重，雜音很多：“沒用的，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解藥哪有那么好找，我找了那么多年，都沒找到，找不到。”

“誰說的？”

病房門外響起沈行疆的聲音。

他的嗓音擲地有聲，宛若天籟。

姜晚婉擦了下眼淚：“含章哥，我好像幻聽了，聽到沈行疆的聲音了。”

這就是大悲之下的幻聽嗎？

程含章看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高大身影，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他們……真的回來了。”

姜晚婉：“？”

她不敢置信回過頭，真的看到沈行疆風(fēng)塵仆仆地站在門口，他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面容很憔悴。

“晚婉出來，讓秦姨救人。”

秦姨？

姜晚婉啊了聲，腦袋懵懵的走出去。

搶救室門外，穿著土黃色襯衫，藍(lán)色長(zhǎng)褲的女人從包里掏出自己的醫(yī)生證件給大夫過目：“我雖然沒辦法完全解毒，但我有九成把握可以暫時(shí)留住他的性命。”

軍區(qū)大夫已經(jīng)束手無策，檢查完證件帶她換衣服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