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廠長自己進來，沈三柱候在外面。

副廠長對姜晚婉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搓著手拘謹?shù)刈谂赃叺囊巫由希骸敖獜S長，地震沒傷到你吧？”

他以前對姜晚婉也挺客氣的，但也沒有現(xiàn)在客氣。

姜晚婉：“還行，副廠長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貴干。”

副廠長的確有事來找姜晚婉忙，他斟酌了下，開口問：“我們廠子不是養(yǎng)了溆浦鵝，地震后鵝都生病了，找了獸醫(yī)都說沒辦法，聽說您廠子里的鵝沒生病，我來問問您，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我們沒做好？”

姜晚婉露出疑惑：“不可能啊，我們做鵝廠的時候，三柱子一直在旁邊學(xué)呢，你們不是有樣學(xué)樣，照我們軍區(qū)的鵝廠一比一蓋的，怎么會出問題呢？”

“是不是人品不行啊？”

副廠長苦笑：“您想的計劃，您肯定是行家，三柱子什么都不懂，我們實在沒辦法才來找您請教的。”

他們調(diào)查過，滸浦鵝賺錢，軍區(qū)大搞這么大動作，肯定是才心動蓋了比軍區(qū)還大的鵝廠，投入了一萬多塊錢。

原先都好好的，照著姜晚婉蓋的，誰知道碰上地震了，鵝全都打蔫了，找了一圈人研究好幾天，啥用沒有，死了三分之一，實在沒辦法，他才求到姜晚婉這。

姜晚婉露出犯難的神色：“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我們軍區(qū)的鵝廠也是那么蓋的，如果我藏私也行，問題沒有啊，我們的鵝好好的，你們的不行，是不是地理位置的原因。”

“砰！”

沈三柱踹門進來，怒氣沖沖的對著姜晚婉，他和趙東方混在一起，學(xué)會留長頭發(fā)，頭發(fā)糊住眼睛的長度，這幾天忙于鵝廠沒睡好，也沒搭理胡子，黑色胡茬冒出來，看起來臟兮兮的，特別邋遢。

“姜晚婉你什么意思，鵝廠是你先提出來蓋的，我們學(xué)你出問題了，你難道不負責(zé)嗎？”

姜晚婉嘴角的笑意霎時沒了：“我負責(zé)什么？你恬不要臉地把我們建鵝廠的設(shè)計圖拿出去，我沒找人收拾你，已經(jīng)很給你臉了，你怎么好意思張嘴質(zhì)問我的？”

“我又不特么是娘，憑什么對你負責(zé)？”

“哦，你做虧心事，就是聰明，機智，做完了跑我面前炫耀，搞砸了，抗不下去了，來找我負責(zé)，沈三柱我覺得人沒有臉也要一層皮吧，我可以體諒你的沒自尊心，但是你不能想什么說什么，不然顯得你又不要臉，又沒有腦子，看著就讓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