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把吃的拿給他，還給他接了杯水：“張爺爺，喝水。”

沈行疆坐到對(duì)面床上，開了瓶罐頭。

用眼神詢問姜晚婉怎么回事。

老瘋子詫異的看著姜晚婉，臟亂的頭發(fā)下，眼睛都有神了。

“你……”

姜晚婉：“我爸爸是姜北望，您的學(xué)生姜北望。”

姜雋蹭得爬起來。

完了，良心在暴擊他，先給他五個(gè)大嘴巴子，又踹了他十幾腳。

“爸的老師不是教授嗎？”

姜晚婉微微哽咽：“張爺爺?shù)膬鹤訛榱司韧瑢W(xué)死了。”

張鶴宗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沒有繼續(xù)吃東西，忽然安靜得不得了。

“張爺爺，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

好半天張鶴宗才張嘴：“我……沒家了。”

“這趟車上有煤，我可以撿了賣錢，他們不打我。”

“你爸結(jié)婚了？”

姜晚婉自然沒見過張鶴宗，她是聽她爸爸提起來的，說張老師有塊牌子，是他們雕刻送過去的，她看過圖紙。

沒想到他原來一直在這趟火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