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地方，沒辦法安置新人，就連助手都是醫院出來的護士。

安以南看向張成，“你決定了？”

她又補充了一句，“不是你爺爺決定了，我問的是你的內心！決定了嗎？”

這兩個有本質上的區別。

一個是服從命令，但和自己的內心有沖突的時候，自然會遵從自己的內心。

但是他的內心決定了，那他會為之努力的！

“我決定了！”張成點了點頭。

爺爺并沒有強制自己，只是提了一下，但是一切的決定，都是他自己做的！

安以南并沒有移開目光，“最后一個問題。”

“你怕死嗎？”

她問得很直白，在她的戰區可能會安全性大一些，但不是絕對！

她是個人，不是一個神！

她沒辦法守著所有人。

張成愣了一下，在他的想法里，知道前線很辛苦，也知道前線很危險。

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死。

安以南看到他的表情，大概就猜到了怎么回事。

她轉過頭來，看向了京都大學的所有人。

“我自問，在這一群人里，我是最有發言權的人。”安以南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