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陳訓,你怎么又回來了?”張謙要去廁所,正好看到回來的陳訓,十分不理解,溫香軟玉在懷,總跑回來干什么?“睡你的!”陳訓的聲音有些冷。剛剛他在外面跑了十圈,把心底的那股原始沖動壓下去,這才回到宿舍拿盆子和毛巾。張謙此刻睡迷糊了,后來越想越不對啊!“你那個……”“不行了?”那張謙那往下瞄的眼神,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陳訓臉都黑了,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滾蛋!”冷冷的兩個字,直接拍在了張謙臉上,等張謙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訓已經拿著盆子去洗澡了。半夜,回到招待所。自己媳婦兒此刻小臉紅紅的,額頭上有一些汗水,穿的睡衣也有幾分褶皺。他不敢再看下去了,剛剛恢復的理智,只要看到她的一刻,好像就要一去不復返了。安以南卻睡得香甜,并不知道一個男人,為她站了一夜的崗!而她確實太累了,這幾天都沒怎么休息好,這一睡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早上,一陣陣操練的聲音從窗子傳來了,她從熟悉的聲音中醒來。以前在東北營地的時候,她就是在這一聲聲的口號中醒來,現在依舊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