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他們兩個的人幫嫂子拿包裹,送到嫂子家的時候,嫂子特意多看了兩眼凍瘡。沒想到晚上營長就拿過來了凍瘡膏,嫂子讓拿過來,不言而喻。陳訓完成了媳婦的任務后,就趕緊跑著步回到了小院。“這么快。”安以南驚訝地看著他。陳訓笑了笑,擦了擦冒汗的臉,“跑步來回。”安以南哭笑不得,“又不著急,跑什么。”說著話,拿過他手里的毛巾,然后又幫他擦了擦汗。飯已經熱好了,兩個人就著肉醬,吃完了飯。陳訓去廚房將飯盒刷干凈,然后放好,明天早上他好打飯用。然后將擺在地上的東西,一樣一樣地安置好,怕安以南忘記,每一樣放置好后,都會特意告訴她位置。看著地上的東西越來越少,直到最后一件東西收拾好,陳訓這才洗過手走過來。安以南將他的手拉過來,然后打開了一瓶凍瘡膏。“我不用,長時間在這邊,已經適應了。”陳訓笑道。安以南瞪了瞪他,“適應也不行。”陳訓沒辦法的笑了笑,“好。”安以南將他的手都涂上了凍瘡膏,然后兩只手開始給他做按摩,讓凍瘡膏能夠快速地吸收。“好像不癢了。”陳訓驚奇地說道。凍瘡的癢,已經是一種常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