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皺了皺眉,“什么意思?” “之后的話,我來說吧。”老領導看著要開口的云飛,他壓了壓手。 在他生命的盡頭,在這面前的姑娘崛起的年代,他想為她做些什么,甚至背上滿身的罵名! 他甘之如飴。 “近十年來,我們華夏包含今年,只有三年收到了槍王特訓的邀約。” “前兩次,每次只有一個名額,人都死在了那場特訓,有去無回。” “對于特訓有什么,里面都有誰,我們調查的信息有限。” “今年是第三次,而且是三個名額,并且指定了人!” 老領導的嗓音很穩,就好像嘮家常一樣,說著平常的話。 “三個?有我!”安以南可以肯定地說,隨后想到了什么,然后看向了云飛,“有陳訓!” 云飛沒有隱瞞,點了點頭。 安以南笑了笑,怨不得! 怨不得陳訓打了那個電話,怨不得自己去港城這么危險的事兒,陳訓沒有貼身保護,怨不得自己回來了,他還沒有蹤影。 按照這個時間段來看,他去秘密特訓了。 \"另外一個人,是誰?\"安以南問道。 有她,有陳訓,她都不意外。 “張謙!” 張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