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長淵的太子精英護衛,將整個詔獄牢牢圍住,不再允許任何人出入。 而帝長淵冷沉的步伐步步逼近他,深邃冷厲的目光也逼視著她: “褚暖,十年時間,你的馬腳終究是露了出來! 這便是你接近我十年的目的?” 褚暖解釋:“不是,你又想哪兒去了?我喂的這藥物,是可讓他們說實話的。 現在他只是暫時昏迷,一刻鐘后就會醒,藥物自會起效……” 可帝長淵已聽不進去半個字,只步步逼近他,周身籠罩著濃厚的陰鷙之氣。 “五歲潛伏入東秦,助我登臨華秦太子之為。 連那所謂的外祖父、外祖母,也是北齊之人,想成為我之信任至親,博得我的好感?” 仔細想想,他若信了褚暖,再信那真是他的外祖父外祖母,日后東秦朝政,他們豈不是想怎么插手就怎么插手? 一個女子,指不定還能為他的攝政王,甘于東秦朝政! “褚暖!” 帝長淵已逼至褚暖跟前,大手倏地掐住她的脖頸,“你們當真是深謀遠慮!不擇手段!” 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跳。 褚暖腳尖已離了地,脖頸被他捏得近乎要斷掉,呼吸也變得格外困難。 她用力去掰帝長淵的手,卻怎么也掰不開,只能看著他說: “你冷靜……冷靜最后一刻鐘,會死嗎? 待一刻鐘后,一切自然會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