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巴不得是她,可她清楚,不是。眼下她也不能認。若是不解釋清楚,等會兒那鬧鬧嚷嚷的云驚凰下來,只會讓她更加難堪。云京歌穩住身體,優雅啟唇:“諸位誤會了,此詩句乃我二妹所作。二妹整日跟著我,耳熏目染,今日倒是讓人刮目相看。”“是啊。”趙如蕙也配合著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也必有一得。”現場眾人怔了怔,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什么?”“這詩句竟然不是云大小姐所作?”“是云驚凰那個草包寫出來的?”這太難以置信了!云驚凰那個草包,竟能寫出如此豪放、磅礴的詩句!有個身穿幽紅色錦衣的男人問:“那云大小姐從上面下來,是不是沒有對上這句詩?”“所以云大小姐是輸了?”這話無異于是刀子,一刀刀扎進云京歌的心臟。云驚凰恰巧在這個時候下來。“姐姐,姐姐,你沒事吧?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你是不是很難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