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琛瞇了瞇眼睛，這個許妍，是不是對顧臣彥太自信了。

“許妍，我跟你說過，讓我幫你可以，但你要離開顧臣彥，來我身邊。”厲寒琛可不會輕易幫顧臣彥。

“厲總，您不缺女人，更看不上我這樣的，不是嗎？”許妍努力強迫自己冷靜，不要結巴。“我想和您換個條件。”

“哦？”厲寒琛笑了。“什么條件？”

“厲氏在海城想要站穩腳跟，就必須有能拿得出手的項目，聽說厲家在和許家爭一個項目。”

厲寒琛在調查許妍，許妍也同樣在調查厲寒琛。

“許家在海城的勢力同樣不容小覷，何況許正國的親生女兒可是顧家的小兒媳。”厲寒琛故意刺激許妍。

許妍握緊手指。“我已經離開顧氏集團，可以去您身邊應聘助理，如果您嫌棄我的學歷……”

厲寒琛瞇了瞇眼眸。“歡迎。”

許妍真的很聰明，她寧愿當工作上的助理，也絕對不去他家里當生活保姆。

她這是在告訴厲寒琛，女人他不缺，缺的是能幫上他的人。

而她許妍的價值，遠遠超過男女之間的那點點魚水之歡。

“許家，怎么說也是養育了你二十一年，你幫我對付許家……是不是有些太沒人性？”厲寒琛沉聲質問。“為了顧臣彥，你倒是連最基本的感恩都不懂了，這是顧臣彥教你的？”

“厲總，不了解別人的時候，就請您閉嘴……”許妍聲音在發顫。

大概，能逼她說出這么硬氣的話，也是厲寒琛的本事了。

許妍可以允許厲寒琛罵她，但不允許厲寒琛說顧臣彥。

“許家的項目負責人是許琛，我和許琛……各憑本事，公平競爭，和感不感恩，沒有關系。”許妍的手指甲在手心掐出了痕跡。

如果不是為了顧臣彥，她也不想與許家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