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鴻深深嘆口氣道：“皇上想讓我培養蠱蟲，不過我已經沒那個能力了，也不想再做這種事情。”

“你是不是還有一只蠱？”莫云茱問道，“太后身上一只，長公主的奴婢身上一只，都已經死了，你對德清王也下了一只，但也已經死了，你應該還有一只，或者說還有三只？”

齊鴻抬眸，深深看向莫云茱道：“你到底是誰？為何如此清楚蠱的事情？”

“都說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只要你說實話，也為我解惑。你女兒這么可愛，我也不忍讓她死的。”

莫云茱眼眸里都是玩味和威脅之色。

“我沒有蠱了，還有一只蠱是在我兄長身上，我兄長已經死了，蠱自然也消失了。”齊鴻面色很是難看地說道。

“你兄長？駙馬？”莫云茱突然想到什么，驚呼道，“駙馬是你殺的？”

齊鴻看向昏迷的長公主，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你可真是狠人，那皇帝知道你不再培養蠱了，難道就讓你以一個奸夫的名義在長公主身邊？”

“他一直想我養蠱，我雖然拒絕了，但他不死心而已，我提出了要養蠱的條件，皇上說在準備之中，到底能不能準備好，我不知道，所以以后能不能養蠱我也不確定。”

“你這意思不就是答應皇上養蠱了。”莫云茱冷笑一聲。

“我還不想死，但養蠱條件苛刻，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不然，我也不會現在一只蠱都沒有了。”齊鴻冷哼道，“我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已經告訴你了，可以放過我們了吧。”

“可以，我并不想你們的命，只是你們作惡多端，老天爺也看不過眼而已。”

莫云茱看向莫四，莫四猛地出手，直接把齊鴻打暈了。

莫云茱拿出銀針，在齊鴻右手上扎了幾針，讓他右手和右腳直接失去了力量，變成了殘廢。

再走到長公主面前，很想直接殺了這個惡毒的女人，不過最后在她腰間扎入了幾針，讓她半身不遂。

莫云茱沒有動小郡主，隨即讓大家快速離開，相信長公主的人也很快會找上來。

回去的馬車上，卓羽一直沒有說話，一張俊臉陰沉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