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溢紅院，秦夜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十六七歲，身著一身翠綠色的長裙的女孩，她正挑選著路邊的蒲扇子，嫩顏上掛著歡喜。

秦夜走到她后面，嗅著那清淡的香味，打了個招呼：“青衣，買扇子呢？”

蘇青衣側過頭來，眨下靈動的眼睛，隨即驚喜道：“啊，你在在這啊。”

說話間，看了看他的身后的溢紅院，臉色微動：“你剛剛從里面出來的？”

秦夜燦燦笑道：“我進去談個生意。”

蘇青衣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進溢紅院……談個生意……”

秦夜點點頭：“對啊，不然我進去干什么……”

蘇青衣沉默了，秦夜好笑道：“你可別想歪了，我是真談生意。”

蘇青衣臉色好看了些，直到秦夜拿出那張字據。

她欣然道：“真談生意啊，天啊，溢紅院有你兩成！”

秦夜覺得沒什么好隱瞞的，于是直接說：“對，紅姨要和我換一換，我給她兩成香皂的生意利潤，她給我兩成溢紅院的，原本我是不同意，可架不住她開價高，還幫我介紹生意，一時沒忍住，就同意了！”

蘇青衣喃喃低語：“這種臟地方……”

旋即又抿了抿唇：“好吧，這種事我也不好過問。”

秦夜：“我是生意人，對我來說能掙錢就行，倒是你，怎么在這？”

蘇青衣說道：“我是來陪我娘親選布料的……”

秦夜喜道：“蘇姨也來了？”

蘇青衣點點頭：“是啊，她帶你過去，你順便說說我娘親，挑個布料，挑了半個時辰了，我人都等麻了，每次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