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重病且被人下了毒,便是孫湘君的手筆。由此可見,她是罪大惡極的,可她偏偏又沒有對府中的其他人下手,尤其是二哥。她時常待在二哥的身邊,想要動手,易如反掌。可她偏又沒有。這般矛盾,前后根本說不通。慕云瀾看向了將離。“孫郡守那邊可有什么消息傳過來?”“孫湘君出事以后,為了防止影響邊境安穩,朝廷便專門派遣了人前往邊境,向孫郡守說明情況。孫郡守聽說之后極為震驚,立刻便向皇上上了折子,要求皇上從重處罰,并且愿意替女擔罪。用不了幾日,應該就會來到京城了。”“孫郡守這個人沒什么問題吧?”“我那邊的人調查的極為仔細,沒有什么問題。”慕云瀾沉思片刻:“那就等孫郡守抵達京城,我再去見她吧。”“是。”一晃十天的時間過去。經過多方的論證,太醫院給出的藥方多達十幾份,可效用都格外的慢,情況越發的不容樂觀。如今,但凡有誰家養的牲畜患病,都要引起一陣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