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霄微微的抿了抿唇角。媳婦兒第一次跟他因為吃醋而生氣,以前沒什么經驗,有點掌握不好尺度。這個時候應該立刻去處置了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女子,還是應該先哄自家媳婦兒?楚寒霄正思量著呢。站在岸邊的少女腳尖微微一點,竟然直接從一米多高的臺階之上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到了地上。姿勢格外的英姿颯爽。她手握馬鞭抬起,直直的指著銳影的方向。“喂,你這護衛好生的沒有禮貌?沒聽到本郡主在問你話嗎?”銳影也已經認出了少女的身份,微微拱手行禮。“毀壞了小姐的手絹,是屬下的錯,愿意照價賠償。”“哼,說的倒是怪輕巧,一匹絲綢不值什么錢。可那手絹是我最心愛的,那就是無價之寶,你賠得起嗎?”少女說完直接扭頭看向了楚寒霄。“喂,看你衣著不凡,儀表堂堂的,可是這群護衛的主子?你的護衛犯了錯,你是不是應該管一管?”少女不同于上京一般閨閣女子的端方嫻雅。她整個人就像身上的紅衣一般,透露著一股勃勃的生機,和不受約束的肆意。甚至就連驕縱之氣都恰到好處,讓人覺得可愛,而不是如同赫連曦那般心生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