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子的人,知縣大人就不必與我裝腔作勢了吧?”不是,這人有病吧!衢州的鹽政黑成什么樣,他待在太子身邊,還能不清楚嗎?這衢州知縣一口一個兩袖清風,更是讓人笑掉了大牙。前些時日,這人還托關系、找門路,給他送了一座莊子,想要再往上升遷一下呢,這么快就兩袖清風了?衢州知縣面上滿是笑意,心中的防備卻直接拉滿。這寒王府的人果真是來套話的。“馮爺,下官實在是沒明白您的意思。”“前段時日,給我送莊子的人,難道不是你?”衢州知縣心里咯噔一聲。沒想到,這個消息都被寒王府查到了。“什么莊子?下官怎么不明白呢?您瞧瞧我身上的官袍,這還是當初上任的時候,官府發放下來的那身。衢州雖然富裕,可我身為父母官,可是不拿百姓一針一線的。這三年全靠朝廷的俸祿支撐著,還要時不時的救助城中孤寡乞兒。”說著,他扯了一把身上的官袍,結果一不小心,就把一塊兒縫著補丁的地方扯破了。“讓馮爺見笑了,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我還能行,還能再撐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