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們很快幫月奴的使臣們治完傷退了下去。那年輕的太醫還不忘和買藥膏的使臣眉來眼去了一番,定好了給羊的時間和方法。等出了大殿,張院正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逆徒,你簡直是本院正帶過的最差的徒弟。那月奴的使臣雖然今天表現的不錯,可和我們大周乃是敵對之國。你怎能跟他有說有笑呢?”年輕的太醫被拍的腦袋嗡嗡響。眼看著自己的師父還要動手,連忙開口:“師父聽我說完再打,我剛剛把研制出來的治凍瘡的藥膏給賣出去了。”張院正正要落下的巴掌停頓住了。“賣給剛才那個月奴的使臣了?”“是。”張院正點了點頭。“我倒是聽說月奴那邊氣候格外的寒冷,不像咱們大周朝四季分明,那邊一年只有兩季。到了冬天格外嚴寒,想來應該是用得上這凍瘡膏的,賣了多少銀子?”年輕太醫連忙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眼神之中明顯帶著激動。張院正略有些詫異。“賣了一兩銀子呢?這價格可不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