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存在，本就是一個麻煩。若是他以‘裴夙’的身份出現在我們身邊，那確實是一個禍害。”溫玉初狹長的眼睛噙著陰冷，淡粉色的唇瓣微勾，帶著似笑非笑的意味。

溫玉初繼續道：“隊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沈煙眸光微深，對上他那雙近乎看透一切的眼神。

果然，他已經知道了。

“似懂非懂。”沈煙道，“你的態度是怎樣的？”

“我一般不做虧本生意。”溫玉初笑了。

而與此同時，就距離一門之隔的裴無蘇，整個人靠著門，他的身體一點點滑落，他垂首，臉龐陷入了陰影當中，讓人完全看不到他的神色。

他全部聽到了。

沈煙和溫玉初的談話。

緊接著，他們兩人沒有再開口說話，離開的腳步聲傳來，似乎走得越來越遠。

昏暗的山洞內，少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不知過了多久，他捂住臉的手指滑落了幾滴晶瑩的水珠。

沒有人會接受他的存在。

沒有。

…

沈煙進了溫玉初的山洞。

溫玉初沒有點燃燭火，而是拿出碩大的夜明珠，將山洞照得異常明亮。

溫玉初給沈煙倒茶，邊倒邊說道：“隊長，我一般不做虧本生意，但，有時候做一做虧本生意，或許，未來會得到更多的回報，甚至多于現在虧本的東西好幾倍。”

“你知道了什么？”沈煙直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