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衣服扯壞了！

    這是她花大價錢定制的衣服，她今天第一次穿。旗袍盤扣崩開，林母心疼得要滴血。

    她用力握住趙瑞雪的手，想要阻止。

    “你竟然敢反抗！”趙瑞雪抽出手，一巴掌打在林母的臉上。

    趙瑞雪生病后，淺眠，睡不踏實，不許別人靠近她。為了防止她有過激行為，老劉將一日三餐放在門口。

    需要給她收拾個人衛生時，他會在食物中放上一片安眠藥。

    安眠藥不能常用，趙瑞雪已經有幾天沒有修剪指甲。

    她因為撕扯林母旗袍斷裂的指甲，刮過林母的臉，留下三道長長的血痕。林母疼得齜牙咧嘴，“你這個瘋婆子怎么還打人！”

    以前趙瑞雪只是對她不屑一顧，從未跟她動過手。瘋掉后的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屏蔽掉外界的所有聲音。

    就算林母穿了一件純金打造，價值的連城的衣服，頭戴珠寶皇冠，全身掛滿金銀珠寶，在她眼中不過是一堆破爛。

    林母身上熟悉的旗袍大衣款式，將趙瑞雪的被迫害妄想癥刺激到了頂點，她想將眼前的女人給撕碎。

    林母的話還未落下，趙瑞雪扯住她的頭發，她特意做的盤發，瞬間散開。

    林母頭皮好似被扯掉，疼得嗷嗷直叫。她聽聞趙瑞雪瘋了，沒想到她會那么瘋。她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竟然要遭這樣的罪。

    “你……你放手！”林母抓住趙瑞雪的手腕，“你再不松手，我要還手了！嗷！”

    林母耳朵上的綠松石耳墜被的趙瑞雪暴力扯掉，有血滲出，滴落在肩頭，疼得她渾身顫抖。

    不過十幾分鐘，林母身上的大衣和旗袍全部被趙瑞雪扒下，首飾掉落一地，還有幾縷頭發混雜其中。

    趙瑞雪將破壞過后的大衣和旗袍丟棄在地上，看向縮成一團，蹲在角落中，瑟瑟發抖的林母。

    林母又往墻上貼了貼，恨不得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