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談解約，準備好違約金，聯系法務部即可。”

“我已經半年多沒有工作了，怎么可能拿出那么大一筆違約金！”

“沒有違約金，你談什么解約？”

“今天早上你說過……”

“機會稍縱即逝，你沒有抓住。”

我拎起包，準備離開。

方藝真上前攔下我，“你們不給我資源，把我強留在公司有什么用啊！”

“大家本可以好聚好散，是你非要鬧到撕破臉的地步。”

如果輕易放方藝真離開公司，以后會有其他藝人效仿，公司將會麻煩不斷。

如果我剛踏入職場，說不定會圣母心泛濫，勸說陸總退一步，象征性收一點違約金，跟她解除合約。

如今我已知，對她這樣的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我對她眼中的懇求無動于衷，內心翻不起任何波瀾。

“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坐以待斃！”方藝真撂下狠話，“我嘴上可沒個把門的，如果記者問到跟陸之南有關的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些什么。”

“沒關系，不管你知道，看到什么，你都可以大膽往外說。”

方藝真聞言微微一愣，“你就不怕他會被網暴？”

“他有我和陸總保護，我們不會讓他受到傷害。”

“你……你哪里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