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修真界當時的高手幾乎全部死亡，沒錯……太初城命令所有高手圍殺那個孩子。”

“而那個孩子也因為常年征戰得罪了不少人，所有人都希望這一次能夠擊殺了他……”

“最終那孩子殺盡入圣期九重，成為了舉世聞名的魔頭。”

林凡聽完了老者的敘述后，不確定道：“那個孩子……是您？”

老者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我，我也是在那次滋生了心魔，變成了一正一邪的存在。”

林凡想起了自己突破到入圣期后也是無論怎么吸收靈氣都沒有絲毫突破的跡象，就好像達入圣期后自己所能增長的就只有真氣量而已。

沉思了片刻后，林凡便不確定道：“我和前輩一樣，在進入入圣期后就沒有突破的跡象，我是受了前輩的影響？”

老者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可以這么理解，其實入圣期便是成神的基準，入圣期根本就沒有九層一說，只不過是因為天道法則不想讓人窺探天機所以才讓其存在的。”

“一旦在入圣期突破，那就永遠無法成為神境。”

林凡沒有說話，天道法則嗎……

但是剛剛老者是明確說了他當時是有入圣期九層的，而他卻并沒有受到這法則的影響。

所以說……

“前輩出生之時被照射的霞光是天道法則？”

老者點了點頭道：“沒錯，正是天道法則，也正因為這道法則，讓我的生活都發生了變化。”

“在我屠盡高手之后，天道法則貌似也修復完畢，直接想要將我體內的那道天道法則也吸收了。”

“只是十五年的接觸，這道法則已經與我融為一體，我也就一起被天道法則給吸收了。”

“我與天道法則對戰了數百年，最終成功壓過了天道法則，但是由于心魔的存在，使得天道法則一分為二，我成為了這天，掌控了天道之力，而心魔則是掌控了法則之力，成為了這世間的天道規則。”

林凡恍然，所以說七彩石、仙靈液以及通天塔都是老者用他體內的那到法則制作而成，而自己同時獲得了三樣寶物，所以便不再受法則之力的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