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權相宜動怒,白沉封不敢再說什么,只道,“你不要生氣,對身體不好,畢竟,你才剛剛經歷車禍。”權相宜扶著額頭,“我查出來,定不會饒了她。”白沉封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額上,泛起了層薄薄的熱汗,“我也不會饒得了她。”都說一物降一物,白沉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權相宜,也許,那也是愛的一種象征。沈念剛走出醫院,迎面就碰上了段淳遠,段淳遠腿好得差不多了,丟開了拐杖,雖然走路還是有些吃力,但是,他不想永久依賴拐杖。再見到沈念,段淳遠的眼神復雜又幽傷,喉結微滾,“念念,你來了。”沈念嘴角挽笑,“我來探望下干媽,淳遠,實在對不起,都是我媽的錯。”段淳遠在知道真相后,很久都沒有緩過神,他無法適應自己是沈念哥哥的事實,畢竟,他曾經對沈念有過愛慕之心。當然,他是單相思,沈念從來都沒有暗示過他什么。“不是你的錯。”段淳遠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說這么簡單的一句。李香蘭偷了沈念,想永遠地做沈念的母親,自然容不下他媽媽權相宜。但是,母親說,這件事,不能讓沈念知曉。他也只能三緘其口。段淳遠的話與權相宜如出一轍。沈念默然,“淳遠,你與干媽,都是大格局的人,我慶幸認識了你們。”沈念今天的感觸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