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堂笑容僵在臉上。 拉扯間,飯菜陸續上齊。 祁建明舉杯道:“今天這頓飯主要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感謝南星的救命之恩,另一個是祝賀南星榮升特管局局長。來,南星,叔叔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南星跟祁建明碰了一下杯子,“祁總不用客氣。” “哎呀,還叫什么祁總,叫祁叔叔,聽著親切!” 吃飯的過程中,祁建明夫婦一直在向南星話家常。 就連傅輕宴都淪為空氣。 祁寶兒左不能跟傅輕宴搭話,右不能當哥哥的電燈泡,只好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間。” 霍酒酒也站起來,“我也去。” 兩人走出包廂。 霍酒酒總算松了口氣。 先前她看不祁寶兒不順眼,跟她說話總是夾槍帶棒。 但祁玉堂出事之后,她明顯感覺祁寶兒“懂事”不少,在傅輕宴面前也有了分寸。 如此一來,她也就沒理由再給她臉色。 兩人往洗手間走的路上,霍酒酒主動破冰道:“我真佩服你,竟然能和祁玉堂這種人相安無事生活這么多年。” 祁寶兒愣了一下,笑著問:“他是哪種人啊?” “就是……說話沒把門,還成天一副臭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