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于圣母心的包容,而是單純的不在乎。像莊韻然那種口頭陰陽幾句,不痛不癢的,南星估計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真的嗎?”湛雪將信將疑,“要不還是讓他們搬出去住吧,更自由。”“那你就不怕阿宴那小子不回家?”傅彧升一句話,瞬間打消了湛雪的念頭。雖然傅輕宴最近的表現還可以。但她還不太確定,他到底是裝的還是發自真心。在確定這件事之前,確實不能輕易放他從眼皮子底下溜走。……傅輕宴來到車庫,挑了一輛低調的車,載著南星前往阿金夜釣的那條河。河邊。阿金焦急地四處張望。一想到跟他來夜釣的是被奪舍后的兄弟,就渾身發麻。那邪物如果只是奪舍就算了。偏偏還裝成他兄弟的樣子跟他相處,甚至比兄弟對他還熱情。等了好久,阿金終于看到一輛車遠遠開過來。傅輕宴將車子停在河邊,跟南星一起下車。看到南星本人,阿金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