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看起來還不到五十歲。 鼻梁以下的臉有一半是被火燒傷的痕跡,皮肉猙獰,沒有傷痕的另一邊臉倒是頗為俊朗。 左傾顏若有所思。 這人年輕的時候,說不定也是個豐神俊朗的男子。 他到底是如何混進宮,又為何在這個時候潛伏在乾政殿? 祁燼的計劃,連她都不知道,此人就更不能知道了。 所說巧合,這未免也太湊巧了些。 除非,他只在今天有機會入宮。而今日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北戎使團入宮覲見。 可是,他分明不是北戎人,且只有孤身一人...... 左傾顏一邊想著,手上卻毫不馬虎。 她立在那人左手邊,手上熟練地處理傷口,又用銀針封住了他脖頸上幾處大穴,阻斷毒性的蔓延。 眼睛時不時從他的側(cè)臉掃過。 總覺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可這人,她分明從未打過交道。 一旁,黃芪也打量著他,總覺得,這人的鼻梁……看起來竟跟他們侯爺有幾分相似。 一樣的高挺俊朗。 “看夠了嗎?” 坐在她眼前的蒙面人,正是左傾顏苦苦尋找的左成賀。 這些年,左成賀極少在人前展露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