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兒做事也有勁兒,你說這猛然我一個人走了,她也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張秀英急忙說道,“哎呀,大姐,可不能這樣。上一次親家公來的時候都跟我發脾氣。說是你一走就是十年,他在家里全靠在食堂吃飯。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正好你和老爺子跟著成安一塊兒回去,好好在家里待著。現在倆孩子都大了,有啥費勁的,他們白天要上學。我上我的工。回來之后,基本上他們也不咋調皮搗蛋,能帶得過來。”“你聽他爸在那里胡說八道,家里有阿姨還能沒了他一口飯吃。他不過就是想讓人在身邊兒陪著,現在退休了一個人覺得悶罷了,當初他上班兒的時候咋沒惦記過我?”“而且倆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湯圓兒有多調皮。這小丫頭一個不小心就溜去下河了,光靠你一個人哪能看得住啊?”“我在的話多少有人搭把手,萬一要是病了什么的也得有人照顧,有人照看。”沈安安猶豫了一下,她當然知道。作為一個有過豐富經驗的過來人,以后的教育各方面大西北肯定比不上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