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一次生的時候出現這個狀況,沈安安也不會有疑心。如果不是沈安安活了兩輩子。對于這種狀況可能也會像平常人以為陳玉蓮只是慌手慌腳。甚至沈安安都找不出一個斥責對方的理由。因為對方就是個農村女人,而且文化不高。沒經歷過外面的世界,遇到事情手忙腳亂,似乎所有人都覺得理所當然,沒人會懷疑。甚至連沈安安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安安,怎么玉蓮是不是今天做的事情讓你不高興了?你要是覺得她一個文盲,啥也不會干,還給家里添亂的話,不行我把她打發回去。我跟你舅再說說再找一個來。”張秀英敏感地能覺察到女兒問這個話應該不是沒有原因的。她一輩子除了丈夫就是撲在女兒身上,是全心全意地為女兒考慮。所以不希望自己女兒受一丁點兒委屈。“媽,要是這樣的話也行,要不然先讓她在這里暫時干著。你跟舅媽說在村里再幫我找一個保姆,等那個保姆來了再讓她回去。咱給她多拿一個月的工資。”沈安安怕自己是想多了,可是無論是不是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