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箱子并不是不能挪動,所以誰都沒有注意到。把箱子挪開,敲了敲地板和墻面。終于覺察到墻面似乎有點兒不對。可是無論左看右看,墻面連個縫兒都沒有。霍承安回頭望著陳六,“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打開?”陳六哭喪著臉,“我只知道箱子的位置是一個通道,但是怎么打開我根本不知道啊。我們也沒用過這個,知道這個通道的只有黑寡婦。”陳六這回真哭了,空氣中彌漫著濃煙,這會兒他們已經嗆得直咳嗽。不用多久,肯定都得窒息而亡。霍承安和三個小戰士開始圍著這堵墻,一邊敲一邊尋找縫隙。可是說來也怪,明明墻后面是空洞的,但是就是找不到破綻。沈安安也在那里敲,可是無論如何他們就是找不到。沈安安突然來了靈感,直接掏出那瓶水。礦泉水已經用了半瓶,只剩半瓶。借著掏水的功夫,把礦泉水換成了一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