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有點火藥味兒了。冷宴立刻反駁,“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只要一天沒離,你就要盡做丈夫的責任。”“那她盡做老婆的責任了嗎?”“你想讓她怎么盡?”話題戛然而止,林嶼尷尬的想跳車,“好了大哥,我們現在這樣挺好的。”“哪里好?”冷鋒似乎有些生氣,“你們倆都捫心自問一下,是不是真的就想分開,永遠沒關系了?”這話就像一根針一樣,一下子就扎到了林嶼心頭。她跟冷宴的離婚一拖再拖,她就習慣了這種不痛不癢的生活。可她也清楚的知道,他們終有一天會離婚,會成為彼此生活中的陌生人。這城市說大不大,可是……從她搬出別墅開始,她幾乎沒與冷宴偶遇過。想想也是,他們本就是不同階層的人,怎么會出現在同樣的場合?林嶼輕輕嘆了一口氣,從后視鏡看了冷宴一眼。冷宴看著窗外,只露半張臉。高挺的鼻子和微薄的嘴唇,側臉的線條看起來鋒利而無情。很快到了福利院,三個人下了車,打開后備箱,林嶼才發現他們買了好多東西,吃的、玩具都有。冷鋒上去提了一些,剩下的又喊冷宴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