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就說你很快就會知道。”林嶼的笑滿是苦澀,果然,冷宴對林美芝的愛人盡皆知。她跟王蕓一起做了一鍋銀耳粥,便準備離開了。“太太,”王蕓叫住她,“不然你跟我一起,把這粥給先生送去吧。”“不了。”林嶼搖頭拒絕,“估計,他已經不想喝銀耳粥了。”她又看了一圈別墅,估摸著這會是自己最后一次來這里。“我走了。”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二樓窗前,冷宴目送著那抹身影離開,聽到王蕓的敲門聲,他轉身去開了門。“先生,銀耳粥熬好了。”王蕓想到林嶼剛剛說的話,又補充了一句,“太太親手熬得。”“放桌上吧。”冷宴本不想喝,又改變了主意。王蕓放好銀耳粥,等著冷宴問話,冷宴卻直接讓她離開了。他已經聽到了,無需再多問。“唉!”王蕓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太太的手,若是真的不能再畫畫了,就太可惜了。”冷宴眼前浮現一幅幅色彩斑斕的畫,如夢如幻,是他曾經在林嶼工作臺上看見過的。如果再也看不見了,確實可惜。他把電話打給了林美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