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人查查，動手腳的人的底細。”

“好的。”

助理把霍歲歲送回家，讓保姆給她準備了一碗醒酒湯，才離開。

霍歲歲昏昏沉沉睡到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手機嗡嗡作響。

拿起來一看，是助理。

她接起來：“說。”

“霍經理，我查過了，動手腳的人沒什么異常，只不過她父母的賬號最近多了一筆錢，五百萬。”

“據說是拆遷款。”

拆遷？

“知道了，繼續查。”

楊總的事情解決了，霍歲歲松了一口氣，覺得有些餓了，讓保姆送了些吃的上樓。

第二天，霍歲歲到了公司，卻看到蘇念。

“歲歲。”

蘇念手里拎著下午茶，看樣子有備而來。

“蘇小姐，有什么事情嗎？”

蘇念一臉受傷：“從前你都叫我念姐的。”

霍歲歲示意她上樓再說：“公事區域，公事公辦。”

蘇念有些為難，跟著上樓。

注意到霍歲歲辦公室內的合照，是她和薄湛北。

薄湛北不是一個喜歡拍照的人，卻能配合霍歲歲，拍出了十分親密的照片。

蘇念放下了下午茶：“歲歲，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請你幫幫忙。”

助理送了茶水進來。

霍歲歲端起茶杯：“什么？”

“我的工作室一直很慘淡，我知道霍氏旗下有珠寶品牌，能不能——”

蘇念是想攀上霍氏。

蘇念皺眉：“我暫時不負責珠寶品牌的事情。”

明眼人都聽得出來，這是拒絕。

可蘇念卻仿佛聽不懂：“歲歲，我知道這件事可能為難你了，但我真的很想成功，就當看在我......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可以嗎？”

霍歲歲心念微動：“念姐，不是我不幫你，如果你真的想合作，我可以幫你把設計稿遞給他們，如果你們能談好，自然可以合作。”

到底是在一個圈子，拒絕太狠了，也不合適。

蘇念點頭，立刻拿出了準備好的設計稿。

霍歲歲是做設計起家，掃了一眼設計稿，就知道蘇念為什么生意不好了。

她的設計是典型的學院派。

精致，但是繁瑣。

更主要的是，價格溢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