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朗自然不會反對：“你想去哪個學校？”

他馬上安排。

霍歲歲搖頭：“爸爸，我想自己考。”

“現在是九月，正好是報名時間，我想準備考研。”

她念書的時候，品學兼優，如今備考，希望來得及。

霍清朗頷首：“好。”

霍歲歲打定主意要考研，選擇了想去的學校，霍清朗花重金請了導師幫她復習功課。

......

下課之后，霍歲歲饞糖炒栗子，出門，便看到不遠處停著的車。

消失很久的薄湛北站在路燈下。

指尖點了一根煙，霧氣升騰。

他深邃的眉眼被煙霧纏繞，更透出幾分深沉。

薄湛北看到霍歲歲出來了，扔了香煙，上前：“怎么出來了？”

霍歲歲有些害怕薄湛北，下意識退后：“我想出去一趟。”

薄湛北眼底掠過幾分悲傷。

霍歲歲沒忘記重要的事情。

只是忘了這些年的事情，對他沒有了感情，就好像剛剛嫁到薄家一樣，對他避之不及。

“我想和你聊聊。”

霍歲歲想了想：“聽說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還給了我很多錢。”

“應該給你。”

霍歲歲盯著他：“爸爸說，我之前已經原諒你了，你以后不用再來找我了。”

薄湛北臉色煞白，仿佛被擊垮了一般：“為什么？”

“我們離婚了。”

霍歲歲有些疑惑：“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和死去的人一樣，不用聯系。”

“不過，我們還有孩子。”霍歲歲想了想：“你要是想看薄愈，隨時可以來，我們就別見面了。”

薄湛北看著她防備的眼神，終于意識到這才是報應。

他當初那般苛待霍歲歲，隨意把她關起來。

如今她站在他面前，他是罪人，她卻連一絲感情都沒有了。

薄湛北垂下眼眸，隱隱透出幾分哀怨：“你之前車禍的事情，我已經全部處理好了。”

那些人全都處理干凈了。

霍歲歲點了點頭：“你還有事嗎？”

她指了指門外：“我先出去了。”

她越過他，快步離開。

薄湛北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看到霍歲歲買了一袋糖炒板栗，她站在路邊，一邊吃，一邊笑，明艷得讓人眼睛疼。

薄湛北站了許久，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