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孟先生。”

寧歲歲急得滿頭汗：“家里有點事情，耽誤了。”

孟澤注意到寧歲歲清瘦的身影，喉結滾了滾：“無妨，咱們先談談公事。”

寧歲歲見他沒有發作，松了一口氣。

孟澤極難對付。

寧歲歲接待了不少難纏的客人，但孟澤顯然刷新了之前的歷史。

兩人談了兩個多小時，都沒能討論出最終版本。

“不如今天先到這兒吧。”孟澤主動結束話題：“時間不早了，該喝下午茶了，寧小姐有時間嗎？”

寧歲歲敏銳地察覺到孟澤話里有話：“抱歉，孟先生，我還沒下班。”

孟澤似乎有些遺憾：“好吧。”

他離開之后，褚念湊到寧歲歲身旁：“歲歲，這位客人看上去不是好人，你小心些。”

孟澤......這個名字一聽就覺得輕浮。

寧歲歲淺笑：“我知道。”

她不是傻子，孟澤是客戶，她做好該做的，如果越界，她第一時間會采取措施。

接下來的幾天，孟澤糾纏不休。

寧歲歲煩不勝煩。

又一次談崩了，寧歲歲不太想做這一單生意了。

“孟先生，您是真心想和我合作嗎？”

寧歲歲小臉緊繃：“如果是，那我想我們雙方拿出誠意，如果不是，我們可以結束談話了。”

朝令夕改。

孟澤不知道推翻了多少個版本，寧歲歲脾氣再好，也生出了反感。

孟澤欣賞著她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眼底掠過幾分得意：“寧小姐，我是真心想和你合作。”

“如果你覺得能力不夠，那就選擇第一版吧。”

寧歲歲：“......”

“抱歉，我不想合作了。”寧歲歲“唰”地站起身：“請回吧。”

“寧小姐——”孟澤看她是真生氣了，快步上前，攔著她：“生氣了？別這么小氣吧，我只是想和你開開玩笑。”

“既然你這么介意，要不陪我吃頓飯，我們好好談談？”

孟澤頓了頓：“報酬翻倍。”

“不用。”

寧歲歲看出孟澤壓根就不是來合作的，就是來刁難她：“孟先生，請回。”

孟澤沒想到他只是想逗逗寧歲歲，結果把她逗炸毛了：“寧小姐，我知道錯了，我們好好談談，不吃飯也行，好嗎？”

寧歲歲面色發冷。

孟澤柔聲道：“我只有一個要求，你親自給我量尺寸~”

寧歲歲面色愈發難看，瞇著一雙眼：“孟先生，這樣有意思嗎？您若是發情了，出門左拐有衛生間，別在這里礙眼。”

她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孟澤話里的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