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歲歲的身份公開，也算不上秘密。

謝雨桐得知消息，氣得炸了半個房間：“賤人！”

難怪她能在帝都立足，說不定早就和霍家相認了。

謝淵路過，聽到砸東西的聲音，越發覺得她和當初名言高貴的謝琉璃判若兩人。

“當初是誰把小姐找回來的？”

謝淵看向了一旁的傭人，似乎在寒暄。

“是小姐自己回來的，據說做了親子鑒定。”

謝淵眉心一蹙：“琉璃姑姑的照片還在嗎？”

“琉璃小姐不愛拍照，只剩下幾張都被老太太珍藏起來了。”傭人在謝家呆了很多年，明顯對謝琉璃很是了解：“其實......”

“怎么了？”

謝淵皺眉：“有話直說。”

“我覺得雨桐小姐和琉璃小姐長相上看不出是母女。”

傭人說的很是含蓄：“雖然雨桐小姐長得也很出色，可和琉璃小姐比起來......”

謝琉璃當初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明眸皓齒，亭亭玉立。

反觀謝雨桐，和她相比，遜色許多。

謝淵并未見過謝琉璃。

“這話以后別說了，萬一傳開了，你的工作別想要了。”

傭人張了張嘴：“我有一張琉璃小姐的畫像......”

他小心翼翼，從口袋里摸出來：“我年輕的時候學過畫畫，勉強能畫出琉璃小姐三分容顏。”

謝淵十分好奇，接過畫像，掃了一眼，面色驟變：“你決定這是琉璃姑姑？”

照片上的女人，面若桃花，眉目含春。

一頭烏黑長發束在腦后，不施粉黛，卻美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是的，這就是琉璃小姐。”

傭人低聲：“琉璃小姐走丟之后，謝家的傭人幾乎都換了，只有我留了下來。”

謝淵仔仔細細看著畫中的謝琉璃，總覺得有一種熟悉......就好像在哪兒見過一般。

倏然，謝淵腦海中閃過一張臉——霍歲歲。

謝琉璃失蹤的時候不到二十歲。

她長相出色，但偏幼。

若是仔細對比，會發現霍歲歲和謝琉璃眉眼之間有七分相似，只是霍歲歲多了幾分冷靜，沒有謝琉璃那一股自帶的嬌縱。

“這畫像給我，不許外傳。”

傭人頷首。

謝淵走出謝園，上車之后，聯系了助理：“馬上查霍歲歲，事無巨細，我要知道一切。”

兩張高度相似的臉，恰好霍歲歲又是在寧家長大，這絕不可能是意外。

花了兩天時間，謝淵查到了霍歲歲所有的資料。

“謝總，根據目前的資料，無法確定霍小姐就是琉璃小姐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