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沒打算進去，摸出一把鑰匙：“這是鑰匙，麻煩轉交給薄零。”

她直接離開，前往公交車站。

她和孟澤約了見面。

保安拿著鑰匙，想了想，撥通了薄零的電話：“薄助理，寧歲歲來了。”

薄零目光驟亮，下意識瞥了一眼辦公室內正在罵人的薄湛北，心口一動：“把人留住，我馬上下來。”

“薄助理，她已經走了。”

保安有些不安。

“什么？”

薄零掛了電話，快步下樓，找到保安：“你為什么不把人留下來？”

“薄總說，不允許她踏入薄氏。”保安小心翼翼。

他也是按規矩辦事，誰曾想還被薄零罵了。

“笨！”

薄零暗罵一聲，“她來做什么？”

“鑰匙。”

保安將鑰匙遞給薄零，“薄助理，我是不是做錯了？”

薄零拿過鑰匙，只覺得頭疼：“下次再來，把人留住，知道嗎？”

薄零無功而返，回到總裁辦公室。

夾雜著寒意的男聲砸落，門外的秘書嚇得瑟瑟發抖：“薄助理，波總最近是怎么了？”

除了罵人就罵人，整個財團都戰戰兢兢。

“沒什么，小心些。”

薄零不敢說原因，只讓手下人聰明點，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往槍口上撞。

“好。”

許久，辦公室門打開了，高管們魚貫而出。

個個面容慘白，顯然是被罵急了。

薄零深吸一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推開門：“薄總。”

“有事？”

薄湛北幾乎不眠不休，冷眼一瞥，寒意驟降臨。

薄零咽了咽口水，恭恭敬敬地將鑰匙遞過去：“歲歲小姐把鑰匙還回來了，應該已經搬走了。”

“地址。”

“暫時不清楚......”薄零感覺到殺氣，求生欲緊急上線：“我已經在查了，很快就能知道了。”

“出去。”

薄零從辦公室出來，立刻找人查寧歲歲的地址，一定要詳細，絕對不能有錯。

——

寧歲歲到了和孟澤約好的地方。

“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