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難得多了幾分類似于心疼的情緒,但很快,轉瞬即逝。“薄湛北,我欠你的,你欠我的,早就兩清了。”她和薄湛北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本就不該再糾纏在一起。她起身。走進書房,照常工作。沙發上的薄湛北緩緩睜開眼,嗅到毛毯上的味道,是果木香。自從寧歲歲消失之后,他再也沒聞到過甜橙味。如今,終于再次嗅到了。他閉上眼,安心入眠。寧歲歲有心躲避薄湛北,兩人用在一個屋檐下,一整天都沒碰上過。寧歲歲中途出來了一次,薄湛北的點滴已經掛完了,他已經醒了。“醒了就走吧。”寧歲歲沒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