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水不說話，有些委屈。

剛才不是師祖自己說的嗎？要去找葉寧。

他若不是去找葉寧的麻煩，是要做什么？

難不成是想要和賀狂人一樣，做葉寧的手下不成？

意識到這一點，李善水渾身一陣。

他盯著一臉堅定的練無疆，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澀聲問道：“師祖，您該不是要去投靠葉寧吧？”

練無疆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

“可是，您何等身份，怎么能做葉寧的手下呢？要是被人知道了，該如何看我蜀山？”李善水都有些急了。

他想不明白，為何練無疆突然生出這樣的想法。

成為葉寧的手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算他們蜀山在之前和葉寧的碰撞之中失敗了，但對方也不再追究了。

現在去給葉寧做手下，這不是平白的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我何等身份？不過只是一個茍且偷生的老怪而已，而葉寧是新晉的強者，以他的天賦，將來有可能打破桎梏，若是能追隨他，對我來說，有著數不清的好處。”練無疆說道。

“可是，造神那邊怎么交代？”

李善水說道。

練無疆冷笑了一聲，說道：“造神很可怕嗎？是薛龍加入了他們，又不是我加入了他們，我需要給他們交代？”

面對葉寧，他底氣不足，但面對造神，練無疆倒是沒有太大的畏懼。

雖然九州也有不少大佬乃是造神的成員，但那些大佬也很難為了造神，直接上門和蜀山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