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瀟跟顧南鳶聊了一陣，這才轉頭看向封流，笑道：“封流，今天早上凌氏這邊剛剛簽了一個大派化妝品的代理協議，準備推出一個凌氏珠寶聯名的高端奢侈化妝品，果然跟你說的一樣，我提什么條件對方都答應，簡直就是白送錢！”

聽到這話，顧南鳶眉頭一挑，眼底浮起一抹驚奇，笑道：“干媽，你那邊也有人談合作？哪里的？”

“東亞！”

凌清瀟笑了笑，目光中充斥著對封流的佩服，“凌氏這次之所以能拿到代理權，完全是托封流的福，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覬覦封流什么東西，居然心甘情愿讓我宰這一刀。”

顧南鳶聽了，不禁朝封流瞥了一眼。

這個問題她之前也問過，可惜，封流回答模棱兩可，搞得她越來越好奇，總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一次也不例外，面對兩人探尋的目光，封流依舊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們不用多問，該知道的我遲早會告訴你們，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凌清瀟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呀，就知道藏著掖著，難道我們還會吃了你不成？”

封流輕哼一聲，“吃我？哪里？”

凌清瀟頓時被噎住，瞪著封流半晌說不出話來。

顧南鳶見狀急忙站起來幫腔，“封流，你也真是的，不許欺負干媽！”

封流寵溺的刮了刮顧南鳶的小鼻梁，“我哪兒敢欺負她，她欺負我還來不及呢，對吧小姨。”

凌清瀟被戳中軟肋，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

“好啦好啦，既然封流這樣說，肯定有自己的考量，我們就別問了。”

顧南鳶勸解道。

凌清瀟訕訕一笑，“我就是隨便問問嘛。”

封流玩味地掃過凌清瀟，“小姨，南鳶懷孕這段時間，恐怕要由你來接手風流集團的運作了，兩個集團來回奔波，忙得過來嗎？”

凌清瀟一愣，旋即拍拍胸脯，波濤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