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流直勾勾地盯著她：“寧小姐這變臉速度可真快啊，剛剛在餐廳里面，不是還表現的對我挺有意思的嗎？”

寧溫婉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退后幾步，拉開兩人間距。

抱臂靜靜地看向封流，目光犀利而冰冷。

“我不是我那些姐姐，所以這種無聊的調情戲碼對我沒用。老實回答，你到底是怎么改變自己的命數的？”

封流整理著領口，“命數？封建迷信可不好。”

“別裝了，我算過，你的命數已經發生了顛覆性的改變，甚至還改變了我那六個姐姐的氣運。”

“且時間都集中在短短這幾個月之間，別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能騙得了她們，可騙不過我！”

封流垂眸看她，繃緊了嘴角。

他知道，這個女人很厲害。

原書里她就是倔強又聰明，誰都不服。

即便后來張凌逸崛起，她也始終保有自己的一方勢力，隨時能稱霸一方。

“自然是靠著我自己夜以繼日的努力與耕耘。”

這番說辭，要是其他姐姐，興許聽完就信了。

但寧溫婉卻是笑了，嘲笑的笑。

“那封董知不知道，我干弟弟的命數，可以說曾經是數一數二的天道命格。”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