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幾?爺為什么要聽你的?”江業把“窩里橫”展現的淋漓盡致。山匪不在的時候,瞧他那飛揚跋扈的樣子。嗒嗒的腳步聲響起,山匪闊步臨近。他又立刻縮在一邊,縮成了小雞仔兒。兩種形態,在他身上,可以無縫切換。“吱呀——”有人開了鎖,推開門。呼呼的山風,猛地灌進窄仄的破屋。“阿嚏——”溫錦打了個噴嚏。山匪立刻向她看過來,“把他倆,帶大哥屋里去。”“不,別別別……”江業被人拎起來時,連忙哭喪著臉求饒,“別殺我,我給你們錢!我有錢!”此時,在他臉上,一點兒也看不出“剁了他們喂狗”的那種狠勁兒。溫錦也被人提起來,她可能有點兒受涼,腦袋昏昏沉沉,還有些頭重腳輕。但她神色如常,在她臉上,看不出平靜之外的其他情緒。兩個人被山匪帶到了絡腮胡的房間里。房間里還點著燈燭,地上床上鋪著獸皮,屋子里明亮,且暖意融融。床榻上躺著兩個女子,見有人來,兩人立刻拽過獸皮毯子,蓋在身上。但卻蓋不住這滿屋子的靡靡之氣。“嘖……”江業忍不住嘖了一聲,他看著床榻上的女子,原本恐懼的眼睛里,也迸發出貪戀羨慕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