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的中午時分了。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天花板,接著看向懷里的馬文文。 她也正看著我。 四目相對,我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她躲開我的目光,轉身拿過我的衣服,蓋住我的眼睛,起床穿衣服。 我沒敢動。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轉過來坐下,這才問我,“你感覺怎么樣?” 我坐起來,摸了摸臉上,問她,“面具呢?” “你不知道?”,她一愣。 “什么?”,我不解。 “你戴上黃金面具之后,它就變成了一道金光,融進了你的身體了”,她說,“你不知道么?” “哦……”,我撓了撓頭,搖頭,“不知道……” 她清清嗓子,站起來,“……我……我去給你拿條毛巾……” 我見她要走,一把將她摟進懷里,緊緊地抱住了。 她躺在我懷里,緊張的直咽唾沫,輕輕掰開我的手,從我懷里起來,“別鬧……” 我捧著她的臉,吻住了她的唇,順勢將她摟進懷里,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她想掙扎,卻無力掙扎。 三天三夜,整整七十二個小時的赤裸相對,生米雖然尚未煮成熟飯,但離煮飯,也只差一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