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豪緊跟了出來。 他臉色煞白,眼神冰冷,走路輕飄飄的,雙手垂著,一動不動。 這大半夜的,來個人見到,能讓他嚇死。 緊接著,大伯攙著馬瞎子也出來了。 等到院子里的人關上門,師父對大伯說,“帶我們去劉勛家。” “劉勛家?”,大伯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好!” 我們分乘兩輛車,我和師父坐白阿姨的車,馬瞎子和秦小豪坐大伯的車,一前一后,離開了祠堂。 劉勛家在村西頭,是一棟帶院子的三層別墅,周圍沒有鄰居。 我們來到這里的時候,別墅內早已熄燈了,漆黑一片。 大伯開門下車,過去按門鈴。 我們也下了車,跟著來到了門口。 大伯拍按了幾下門鈴,詫異的看看我們,“奇怪,他家的狗怎么不叫啊?” “他家有狗?” “有!養了兩條,一條黑背,一條藏獒,平時可兇了,外面有人過都得叫半天”,大伯繼續按門鈴,“今天這是怎么了……” 師父看了看白阿姨。 白阿姨將我攬到身后,做好了戒備。 很快,門禁里傳來了村長的聲音,“秦毅吧?” 秦毅,是我大伯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