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凡冷冷說道：

“把這群人解散，也沒有什么新賭王。你初六帶著你們的人，離開大理城。這件事，權當從未發生過！”

我同樣盯著唐子凡，反問道：

“如果我不呢？”

唐子凡的目光掃過我身后的眾人，緩緩道：

“初六，我聽說你在外面調來不少人手。但你別忘了，這里是云滇。我隨便一個電話，可能就調來一個寨子的人。再或者說，群山環繞又挨著邊境線的云滇。你們離開城市，挨上幾記冷槍，被山里人劫持。這種事沒人保證不會發生……”

我知道群山環繞之下，這里曾滋生過許多野蠻與暴戾。

我也聽說過，邊境線處的黑槍與暗戰。

這一切的一切，是我入云滇之時，便已經想到的。

唐子凡剛一說完，白衣勝雪的柳白羽，忽然看向了小朵，又沖著我說道：

“初六，我是云滇人。云滇絕對不是像你聽說的那樣簡單。現在摘星榜還有三天便要開始了，我之前說過不想你參加摘星榜，我現在收回這句話。回去吧，趁這幾天好好準備一下摘星榜！”

我忽然笑了，只是我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悲愴，幾分不屑。

看向兩人，我緩緩說道：

“我直說了，這云滇縱是刀山火海也好，萬丈深淵也罷。從我入云滇那一天開始，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唐女士的話我也聽懂了，你和柳云修之間的協議，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你們聯手也好，合作也罷。想要怎么對我初六，盡管放馬過來。我初六但凡皺一下眉頭，退后一步，都算我初六枉生在這天地間……”

話音一落，小朵立刻走到我身邊。

她長發一甩，朝著柳白羽翻了個白眼，對我說道：

“初六，我陪你。我們哪兒也不去，還就在這云滇扎根了！”

柳白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