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卿道：“喂喂喂，我還沒搞清楚呢！殺陸程文需要轉這么大一個圈兒嗎？就……反正有姜家的令，直接做就行了啊！”

于闊海拉了拉他的衣角：“你特么傻呀，馮宮到現在都不敢說這件事，你還問。”

周揚卿點點頭：“哦哦哦。”

然后湊近了于闊海低聲道：“但是我真的很好奇。”

于闊海湊到他耳邊，眼睛看著陸程文那邊，嘴巴以最低音量道：“我喝多了跟他說，姜家的猴子殿下喜歡陸程文。這大概率也是姜家要干掉陸程文的原因，而且可能是虎殿親自下的令。”

周揚卿睜大了眼睛，身體后仰，看著于闊海。

于闊海點點頭，表示是這回事兒。

周揚卿足足愣了幾秒鐘，噗嗤一笑，搖著頭：“那不可能！”

指著陸程文：“就他那逼樣？哈哈哈，那猴……”

怕人聽到，周揚卿湊到于闊海跟前小聲道：“猴子殿下是何等身份？會喜歡陸程文這種貨色？”

于闊海冷冷地看著這個自以為聰明的家伙，再度湊近他：“再跟你說個事兒，你女兒好像也喜歡陸程文。”

周揚卿睜大了眼睛，搖搖頭：“我不信。”

于闊海嘆了口氣，再度湊近他：“再說一句，他媽的我女兒好像也喜歡陸程文。”

周揚卿徹底懵了。

于闊海小聲道：“虎殿和猴殿斗法，他殺不殺陸程文都會得罪姜家，所以才禍水東引。這樣虎殿給的差事算是辦妥了，猴殿那邊要發脾氣也會找翟家，找不到他老馮家。猴殿不殺翟萬城，馮宮根本不敢露面。要不是陸程文夠狠，殺了姜家使者，又有諸多外援怎么殺都殺不死，自己的兒子已經快掛了一個……我估計他還會忍。不得不說，這孫子心機太特么深了。”

周揚卿心有余悸：“誰跟這種人結拜，那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陸程文知道，目前已經是死局了。

如果是其他人殺了馮宮，最起碼還能查案、破案，給自己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