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大雜燴一時間分不清楚有沒有人受傷,只看得見路邊的群眾紛紛拿出手機打110和120,亂成一片。“要不,我們還是別過去了吧?”“來都來的,不去人家以為我慫了怎么辦?”“下車,”華濃戴上帽子口罩,跟陳示二人一前一后拉開車門。二人到了約定地點,足足過了半小時,都不見司吟的蹤影。華濃的耐心在等待中被消磨殆盡,氣沖沖起身就走。一路回到華家,前腳剛進去,后腳別墅門就被人拉開了。華濃略一轉頭,看見陸敬安壓著怒火站在門口,審奪她的目光像是在給一個死刑犯判刑。絲毫沒有因為這里是華家而有分毫的掩藏。一時間,氣氛緊繃,華濃沒有迎他進來的意思,而陸敬安也沒有向前一步的想法。二人隔著沙發,遙遙相望。明明相隔不遠,而這二人之間像是隔著一條漫長的銀河,無法跨越,生或死,都不能。良久,空氣逼仄的令周遭的人難以喘息,陸敬安涼薄的詢問聲響起:“你下午去見司吟了?”興師問罪?華濃懂了。果然啊!即便他昨晚收拾了司吟,但是重要的人不會因為你抽了她幾巴掌而不重要。她輕扯唇瓣,點了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