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你說的是。”不敢反駁。有些人的自知之明從小就拿去種樹了,自己是一丁點兒都沒留下來。“濃姐,導演說到你了。”保姆車的車門被人敲響,華濃下車,候在車邊的化妝師,馬上來給她整理了一下發型和妝容。華濃又去干事業去了。陳示戴著墨鏡倚著車身敲了敲車窗,夏木降下車窗跟他聊著。“你剛剛看見什么了?”“這個........”“這種新聞,按理說盛茂的公關部壓根兒就不可能讓它面世,現在掛在網上,遲遲沒被下去,你說是什么原因?”“你的意思是,陸老板允許的?”陳示挑了挑眉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看了眼夏木。心機婊啊,心機婊啊。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估計就陸總這么搞,等到他們這段婚姻被曝光了那天,整個京港上上下下,沒有人不知道華濃是個潑婦了。“提醒不?”“提醒什么?人家不也樂在其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