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花語的就不說了,就這色彩,有種看死人的死亡搭配。“不喜歡?”“喜歡,能讓長公主親自帶花來看我,是我的福氣。”“那你這福氣大著呢!陳示,果籃拿進來。”華濃看著陳示將果籃放在一旁,輕車熟路地拉開椅子坐了下去:“傷這么重,挺疼的吧?”江起溟點了點頭:“挺疼,你一來看我,更疼了。”“看來我得多來看看你才行。”“我跟華公主即便是有仇,也罪不至死吧?”華濃低頭笑了聲,伸手推了推頭頂上的墨鏡:“那得看江二少識不識相了。”能在她華濃跟前耀武揚威的人還真不多。江起溟她要是壓不下來,就白在京港混了這么多年了。華濃從病房出來,準備離開時,就看見薄廉甩著車鑰匙朝著江起溟病房來。“喲,公主殿下下凡啦?我這么幸運得嗎?這都能被我遇見。”“你怎么在這兒?”“巧了不是,昨晚江二少在巷子里快死了,是我拉出去的,我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趕緊來亮個相,免得菩薩到時候不認識我。”薄廉這種二世祖吊兒郎當的氣息演得極好。要不是華濃見過他的真面目,也會被他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