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清在江老爺子身邊,是心腹,很多事情都會交給他去處理,江老太太想在這種時候見到人也不為過,萬一人死了呢?豈不是什么都沒有了。”華濃這么一想,一邊摘口罩一邊望著陸敬安:“那以后要是哪天你突然嗝屁兒了,我是不是可以效仿一下?”徐維:.......脖子有點涼颼颼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徐維趕緊開口解釋。華濃嘖了聲:“我才不信。”........“老太太,這些都是陸敬安的人,我們即便日日來這兒守著,對方不松口我們也進不去啊。”“豈有此理,還有沒有王法了?”老太太氣得怒火中燒來了這么一句。路過的護士聽見了,哧了聲,你有王法你會懟在人家病房門口叫喚幾天?這特么不是開玩笑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開什么國際玩笑?護士鄙夷的眼神從老太太身上掃過去時,對方氣得臉一白。“你站住。”“您喊我?”“你剛剛那是什么眼神?”護士疑惑:“我怎么了?什么眼神?老太太您這是想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