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維看了眼陸敬安,明白了些許,趁著陸敬安背過身去時,一拳頭砸在男人的胸膛:“回答。”男人死活不開口。陸敬安站在院子里,看了眼主宅臥室方向,隱隱約約能見人影走動。夏季山風不至于熱氣蒸騰,但也沒秋季涼爽。“讓他開口。”“明白。”言罷,陸敬安掐滅了煙,朝著主宅方向去。“先生什么意思?”一旁警衛不懂,怎么人來了話沒問出來就走了?“意思是,不弄死就行了,”要真是首都那邊來的人,必然是專業的,嘴巴一時半會兒也翹不開。不整點花樣出來不行。就這種人,他們有的是經驗,撬開嘴指日可待。人到手上了,還怕那么多?華濃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還沒來得及換上睡衣,陸敬安就回來了。“審完了?”“徐維在審。”“抹身體乳嗎?哪罐?”“白色那個,”華濃看了眼自己化妝臺上的瓶瓶罐罐,隨便指了一個。陸敬安拿著身體乳坐在床邊,華濃跟個大爺似的將腿推搭在他身上。